双鱼座总是在爱幻想,这使得他们总是患得患失。他们总在雨夜里听见旧时光的回音。
小时候攥着湿透的成绩单站在楼道,听门内玻璃杯碎裂的声响混着争吵,影子被声浪掀得摇摇晃晃。他们学会把眼泪酿成蜜糖,在母亲红着眼圈说“要懂事”时,把想吃的奶油蛋糕让给弟弟,自己含着碎糖片在阳台数星星——那些星星后来都变成了心里的补丁,缝补着被忽略的渴望。
他们总在关系里扮演拯救者,却忘了自己也是需要浮木的溺水者。长大后在感情里拼命付出,像重复童年未竟的救赎。为伴侣整理凌乱的生活,在对方失意时彻夜不眠地安慰,把所有尖锐都磨成柔软的茧。可当对方转身离开,才发现自己早已在过渡共情里耗尽了力气。深夜蜷在沙发上,月光漫过空荡荡的房间,突然听到童年那个躲在衣柜里的自己轻轻问:“这次,谁来抱抱你呢?”
他们的敏感是与生俱来的潮汐,一半倒映着原生家庭的裂痕,一半又固执地生长出来温柔的铠甲。会在地铁里为陌生人的故事红了眼眶,也会在独处时被旧伤疤刺得骤然停顿。